《家的N次方》观感录（9）

“楚牧线”——第四组场景戏
地点1：薜茙样别墅低楼大门至围墙门柱边
地点2：夜市商业街边的人行道上
地点3：夜市商业街边人行道上的一供游人暂息的石凳上
情节1：楚牧与赵文论怎么应对豪门宴与豪门人
基本动作内容及对话：
（紧接“薛洋线”——第三组场景戏的情节5的内容——只见
已是夜黑灯亮时分，楚牧从薜茙样别墅低楼大门出来，走到围墙门柱边时，听到手机铃响声，便掏出手机接电话）
楚牧：（气还很不顺畅地）喂——
赵雯：（一边悠闲地背着肩包、一手拎一包东西、另一手拿一手机捂在耳边、在夜市街边的人行道上逛，一边搭着手机电话）哟——听这口气还真让我猜中了……
楚牧：（站在薜茙样别墅低楼大门外围墙门柱旁，听着手机里传来的赵雯的声音：“第一天的豪门宴不好吃吧” …只有深叹一口气）
赵雯：（在夜市街边的人行道上站定，继续搭着手机电话）哎我买点外卖，要不要一起吃啊？
（夜市商业街边人行道上的一供游人暂息的石凳上，楚牧和赵雯坐在一起吃盒饭，边吃边聊）
楚牧：（余气未消地）我就说跟这种家里的人没法打交道。哼—那都什么脸啊！再过一会，直接都能结出冰碴子来了…你听那话涚的，根本就是让我跟我妈赶紧滚出他们家嘛！
赵雯：（无所谓的口气）嗨——你就是难成大气的主！人家冰着脸说两句难听的你就受不了了？你就应该对着他那张冰脸，美滋滋地把你饭吃完了，然后冲他打两饱嗝，算是对他的回敬。（见楚牧不满地看着她，便回瞪了楚牧一眼，然后继续说）他不是想让你滚吗？你明儿就搬去住去！反正只要你三爸不轰你，他肯定拿你没办法呀，你就天天在他门前晃悠，他越不待见你你就越晃悠，一直晃悠到要么他要么待见你、要么他滚蛋为止！
楚牧：（自尊受伤害似的）我怎么那么没皮没脸呀我！啊？你要真要安慰我，就说两句管用的，成吗？
赵雯：（很委屈地）我说的都是管用的呀…我觉得吧——这脸皮的事它是这样的。你要是先把自己脸皮扔一边，把能把到手的名和利都抓在手里，然后再到一定的位置上，那谁都会给你脸呀，谁也都会把你脸当脸看的。但是，你要是把自己的脸皮捧在手心里护得死死的，这也看不上、那也干不了，到最后落得个穷得啷当响，谁也不知道你是谁，到那时候，除了你自已以外，谁也不会给你脸，谁也不会把你脸当脸看的，这才叫没脸没皮呢！懂吗？
楚牧：（不想争辩，自我嘲解地）我今儿见你真是见错了…我这不给自个儿找堵吗？（把筷子往盒饭盒里一扔，然后连饭盒一起都扔在石凳上，用一纸巾抹一下嘴边，说了一声）再见！（起身走了。）
赵雯：（更加委屈地坐在石凳上，手指点点逐渐走远的楚牧，对楚牧喊）我的话真正有益于你的身心健康！营养丰富着呢！你好好消化消化吧…（见楚牧只是挠了一下头发，身都不转地走了，很无奈地叹口气，自嘲自语）切——看来这忠言还真是逆耳…（低下头继续吃盒饭）
……
咱的观后点评：
不难看出，这段戏是编导们为咱编排的 “楚牧线”上的又一段重头戏，意在进一步重点深入展示楚牧和赵雯的价值观趋向。赵雯的“晃悠论”和“脸皮论”就是这种重点深入展示的具体细节。一般来说，咱对赵雯的“晃悠论”还免强不很反感——基本认同编导们的这一分析观点：平民对富豪的傲漫无礼在一时之间是很容易会产生偏激的对立情绪的。可赵雯的“脸皮论”则叫咱的感觉复杂起来：既有社会化的反应集结、又有个性化的反应特色。

很奇怪的是，这使我一子子联想到了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 节目中曾出现过的“马诺”，以及 “马诺”的名言：“宁在宝马车里哭，不在自行车后笑” ……我在猜想；这“赵雯”难道是编导们对“马诺”们的一个翻版特制？编导们特想通过“赵雯”这个版本来诠释“马诺”们的心结？如是这样的话，咱先要对编导们的这种“勇于扫雷”的努力表示敬意！从这一视角出发，再去审视编导们展示给咱的“赵雯”以及她的“脸皮论”，纹理就清楚多了：“赵雯”确是传承了“马诺”们最大的一个共性点，这就是：处事自以为是，且喜好做“非此即彼”的简单选择，往往很容易把自已逼进两难选择的绝境。最要命的是：她们还有很强势的“只要我喜欢的——你也必须得喜欢，如若不然要么就想方设法逼着你喜欢，要么就与你一刀二段” ——这么一种与人相处的心态倾向……如今咱的世界不太太平，有“赵雯”或“马诺”们存在就是因素之一？“多元并存”的现实注定了世无宁日？不用这么悲观吧——不然，共识同尊的“游戏规则”是干吗吃的？共识同尊的“游戏规则”总有吧！或是——总会有吧？！共识同尊的“游戏规则”的存在——这不也是“多元并存”的现实之“一元”么？！“多元并存”只有在这“一元”的完美存在作为前提，才有真正和平实现的可能，对吧……
现在的问题是：编导们想拿 “赵雯”或“马诺”们怎么办？是去演释她的不守“游戏规则”而走向毁灭，还是演释她的最终醒悟重获新生，或是演释她的忽左忽右徘徊不定？在演释中怎样避开生硬说教的陷井，让咱感觉自然、真切、可信。这任务——说实话——是挺难的。
再细细回味一下编导们为咱演释“赵雯”的展露“脸皮论”时的心历的经过时，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我觉得吧——这脸皮的事它是这样的。” ——第一个层次，这里看似有点商讨的心理态势。“你要是先把自己脸皮扔一边，把能抓到手的名和利都抓在手里，然后再到一定的位置上，那谁都会给你脸呀，谁也都会把你脸当脸看的。” ——第二个层次，就把“赵雯”那自以为是地喜好把人事（“脸面”）单列成“非此即彼”的看法的心态外衣给揭去了。“但是，你要是把自己的脸皮捧在手心里护得死死的，这也看不上、那也干不了，到最后落得个穷得啷当响，谁也不知道你是谁，到那时候，除了你自已以外，谁也不会给你脸，谁也不会把你脸当脸看的，这才叫没脸没皮呢！” ——第三个层次：把喜好走入二难选择绝路的心理态势展露无遗，如：把 “脸皮捧在手心里护得死死的” 单列成只有“这也看不上、那也干不了，到最后落得个穷得啷当响” 这么一种绝境去面临两难选择，这与“马诺”们的要么是在“宝马车里哭”，要么是在“自行车后笑”，只做这两难选择、而无视其它选择的情形——是何等的微妙微肖？！“谁也不会给你脸，谁也不会把你脸当脸看的，这才叫没脸没皮呢” ——这也就是她们心中单列的评判标准。更为精彩的是最后一层：一句“懂吗？”以及后补的一句“我的话真正有益于你的身心健康！营养丰富着呢！你好好消化消化吧…” ——则鲜活地展露了她那喜好把自以为是的东西强加于人的心态趋向。
此时此地的“楚牧”则相对来讲显得有点暗“暗”，失去咱初步印象中的机智的光芒，这叫咱有点失望。当然，咱猜编导们只给楚牧一副“好男不跟女斗” 的态势，似是有意在进一步展露楚牧性格时给咱留下了很大的想象空间，让咱去感知这 “楚牧”有时也确是有点木、有点笨、有点倔、但终不失善良……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让“楚牧”少说话、少表演，真实用意还在于突显出“赵雯”的能说会道和张扬个性的一面，以由此从 “楚牧线”中顺势分支出一条独立的“赵雯线”来作为深化剧情的线索……真是这样吗？我愿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