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N次方》观感录（20）

在第三集中，相对于 “薛洋线”、“周浩线”、“赵雯线”而言， “楚牧线”上的人物故事很凸显地成了“重头戏”，其中又以 “楚牧与楚信”的故事和“楚牧与齐齐” 的故事这二大叉枝为主线。
一•“楚牧与楚信” 的故事 •
看完这段故事后，咱的观后感觉是：好一个 “父子情深”的故事耶！很受感动！
其实，这一段故事也只不过是属于“平淡中见真情” 模式的平凡故事，通过很平凡的人物之间的对话内容、语气、相互交往的举止、态势，来演译其特定的情感关系的。在受“赵雯强吻薛洋” 事件强烈冲击的楚牧，最初的反应是好想找一个人倾诉一下，而想起的第一个可以倾诉一下的人就是楚信——自已的亲生父亲——这个前提的设定就给人以“父子情深”的框架界定。针对人们向往的探知究竟的心情，编导们推演了这么一段故事，具体细节是这样的：
场景一：一辆行驶的中巴客车内。
情节一：楚牧靠在一座位上，眠想着。
场景二：“北京二十中分校” 的学校大门口内、外。
情节一：楚牧斜背一背包、双手各拎着一两个礼品袋（包），在“北京二十中分校” 大门外走动着，张望着。然后见大门内走来了楚信，便大声招呼“哈啰”——
情节二：在“北京二十中分校” 大门内场园里走动着的楚信看到了校门外的楚牧了，伸手一指楚牧，笑—声“嘿嗨”——便跑着迎向楚牧而去。
情节三：校门外，在两人见面打招呼。
楚牧：哈哈——
楚信：嗨嗨——臭小子，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楚牧：想你了呗…（拎起手中的礼包向楚信展示）喏——我妈让我带给你的老三样：茶、酒、治嗓子的药！哎——您上次那药吃得怎么样？嗓子好点没有？
楚信：嗯——向你妈报告：楚信同志己经不咳嗽了！哈哈——
楚牧：唔…烟还要戒啊！要不然多少药都白费了。
楚信：是是是是…我戒得差不多了！哎——回家！给你做好吃的，走！
楚牧：唔…（把左手拎的包交给楚信）来，给你点！（听楚信应一声“好”后，便用左手搭在楚信肩上，俩人相依离去）
（咱的点评：在这里，编导们不仅向咱初示了父子俩外在的一些亲密无际的“习惯动作”和“习惯用语”，还暗示了一个幕后人物的没有改变的“习惯心态”：楚牧的妈——文楠——她还一直在关心着楚信……这让咱自然就产生了一个疑问：原来的这一家人——楚信、文楠、楚牧——关系该是很铁亲的呀！可为什么楚信与文楠会离婚呢？有什么重大变故或隐情吗？恐怕这疑问的答案又是编导们埋伏的一个 “地雷”吧！）

场景三：
一普通百姓挡次的橱房间内。
情节一：
（楚信系着围裙、忙着在煤气灶台前坐锅点火，楚牧在开冰箱门，从冰箱内取东西）
楚牧：（从冰箱内取出一西红柿，边走向煤气灶台对面的案台，边对楚信说着话）你说你这么多年，一直就这么单着，您也没想再找一个呀？嗯…象你这种超级五好型全能老公，肯定特别抢手吧！（又边走到水池边、边说着话）嘿…是不是选手太多、挑花了眼啊？
楚信：（盯一眼楚牧，然后是边炒着菜、边回着话）这么多年了…一个人也习惯了，还落了个清净，挺好的。
楚牧：哎…（转过身对着楚信说）要不我给你介绍一对象？
楚信：（回避儿子的话题，边往一盆里装着菜，边说）儿子，再给我拿一盘来…
楚牧：（边从灶台上的顶排橱柜里往外取盘子，边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着）真的，我那哥们达子，达子他妈有一朋友……
楚信：（端起刚装上盘的菜、递给楚牧并打断了他的话头）闻闻！香吗？
楚牧：（双手接过菜盘，闻了一子，满面笑容）那肯定的！您做的——还有桃的吗？
楚信：（高兴地挥了一下手）端出去吧！

楚牧：（应了声“哎”——就端着菜盘走出了厨房。在橱房门口忽然想起先前的话题，转身对正在继续炒莱的楚信说）哎——我跟你说介绍对象的事呢……
楚信：（挥手指向厨房门外、拦住楚牧话头）赶紧端出去！趁热、凉了不好吃了。我再炒一青菜就得…啊，把酒先倒上！
楚牧：您说您…我一跟您说这事您就……
楚信：（有点不快地）快去！（走到楚牧跟前推拨了一下）快去呀…
楚牧：（摇了摇头，无奈地离开了橱房）
……
（咱的点评：看来，楚信这个角色是很忌谈“再找一个” 这一话题的，这一“特色”的编排，或许是为了呼应上场戏中埋伏的另一个 “地雷”、增加点悬念感？太有可能了！）

场景四：
一间有一张餐桌、四张坐椅、墙面上有着大幅书法作品的客厅（餐厅）内。
情节一：
楚牧端着菜盘进入客厅，走到餐桌旁，先把菜盘放在餐桌中央，然后拿起原就放在餐桌上的一红色的酒瓶，揭盖，再拿过二个酒杯，一一倒上酒。然后把酒瓶盖上盖，放在餐桌上。
楚牧放好酒瓶后，环顾客厅四周，慢慢走到一房门前站定，伸手拧开了门的拉锁柄。
场景五：
以一张单人床和一张简易写字台为主体格局的小卧室内。
情节一：
站在小卧室门口的楚牧先是带着一脸的微笑深情地看了一眼房内的摆设，然后闭上了双眼，朝室内的写字台走去。
写字台的台面上有一支飞镖。
情节二：
闭着双眼的楚牧走到写字台边，伸手捏往了写字台台面上的那支飞镖，然后向左转过身，面向小卧室一侧墙面的方向站定，举起手、一用力便投射出了捏在手中的那支飞镖。然后是稍一定神，睁开眼，向小卧室一侧墙面方向走去：那面墙上挂有一小小的圆形镖靶子。飞镖己射中钯子了。
情节三：
走到圆形镖靶前的楚牧拔下射在靶上的那支飞镖，看了一眼，又转身回到写字台边，把那支飞镖重新放回到写字台台面上。然后巡视了一遍写字台台面上的摆件，并伸手拿起了其中的一个小镜框——镜框里是父子俩的合影。他深情地注视着，爱惜地用手摸擦着镜框的玻璃面。
（咱的点评：以上这组场景戏，让咱“窥了一斑”楚牧“小时候”的生存环境及一个“特殊”的爱好：会玩飞镖！且己玩到闭着眼睛也能射中靶子的水平了！这叫咱起了一个好奇心：编导们不会叫楚牧这么个善良厚道之人那一天也来显摆一把“飞镖王”的武气吧？如是的话，倒是很有点期待。）

场景六：
与场景四相同。
情节二：
随着一声“吃饭了儿子”的画外音，一手端盘红烧全鱼、另一手端盘西红柿炒鸡蛋、还身系着围裙的楚信进入了客厅，一打亮、发现楚牧没在客厅，便一边走向餐桌，一边四处张望。走到餐桌边，将红烧全鱼和西红柿炒鸡蛋两个菜盘在餐桌上放好，这才见楚牧在小卧室里看照片，于是也走到了小卧室的门口，看一眼儿子、“哼”了一声。
楚牧回头见是楚信，便笑问一句“做好了？”
楚信也微笑以答：“哎…”
楚牧：放下照片镜框，说声“吃饭！”就走出了小卧室，路过楚信身边时还没忘了拍几下楚信的肩膀。
情节三：
餐桌边，楚牧边拉开坐椅，边说：“辛苦啦…”边坐下边叫：“来呀——楚信同志！开动了！” 还没等赶紧过来的楚信坐下，就提起筷子品起菜来。
楚信边坐下，边说：“吃吧——”
楚牧边吃边聊：“唔——手艺见长哎——”
刚坐下的楚信看一眼儿子，也拿起筷子，一边说：“是吗？”一边也开始动筷夹菜吃起来，同时聊起来：“刚换个新家，不太习惯了吧？” 一副“知子莫若父” 的腔调。见楚牧只是点点头“啊”了一声，情绪不高，于是又关切地问：“哎——新爸怎么样？对你还好吗？”
楚牧边吃边答：“挺好的呀…”
楚信：“那就是新的兄弟姐妹让你添堵了！”

楚牧一时不知如何讲，筷子头含在嘴里没出声。
楚信：“说说吧——别装了！刚才在屋里你都一声不吭地看照片了。你心情好的时候，什么时候玩过这种深沉？”
楚牧叹一口气，终于忍不住地说开了：“唔——对！我这回遇上难缠的主儿了！” 看一眼楚信，继续道：“就我新爸那儿子…我妈这回升级了，傍了一大款。那家里难缠的事呢，也跟着升级了…就那富小子吧——哎、我就觉得：他肯定是打小富裕过了头，他浑身上下什么气都有，就是没有人气！那脸每天都这样啊——” 做了一个冷酷鬼脸表情，“那可能有点夸张，但跟这差不多，您知道吗——这什么呀！这整个一面部神精半瘫痪的患者么！……他对谁都一样，而且呢，说话论单字计算，这比咱们研究的那些个项目、它可节约能源多了！”
楚信：（带着研究分析的口气）“那这孩子是不是小时候心灵上受过什么创伤啊？”
楚牧承认：“他七岁那年呢…他亲生母亲去世了…他爸呢就一直忙着事业什么的，也、也不太着家，他呢，就老一个人在家待着，这不——待出毛病来了！”
楚信“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然后开导儿子：“儿子，我觉得好办！这种性格的人哪——你别看他的表面有多冷，其实他的心里很脆弱。所以你不用怕，一开始接触的时候、产生什么矛盾啊、发生什么冲突啊…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是真心实意的，该对他好你对他好啊！该让着你就让着他，早晚有一天他能感受到。只要他感受到——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你别不信，不信咱走着瞧！就凭儿子你、这待人的心胸和能力，你对付他这么个面瘫…” 看一眼餐桌，端起酒杯：“那还不是就跟这盅小酒似的，喝了？！” 举杯伸向楚牧。
楚牧开朗起来，也举杯碰向楚信的酒杯：“得嘞！”
父子俩碰杯后，一饮而尽。
（咱的点评：在这里，一句“面瘫”可把“楚信”的形象伤得不轻！一学者、知识长者的范儿就这么蒙上瑕疵了……咱想：这笔帐该是算在编导们的头上的：是编导们代言得太心切、太直白、失误了，不是“楚信”真的会这么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