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N次方》观感录（50）

·接下来的情节编排是：齐齐、楚牧虽不情愿，可还是跟着文楠来到了湖光山色中的那块“荒地”的中心位置，只见薛茂祥、薛之荔、薛洋己在收拾垫毯背包等物件准备回程了。于是赶紧凑上去帮忙。这期间，薛之荔抓住机会、又开始实施起她的“后续计划”来了。只听薛之荔在作新按排：“齐齐，一会儿咱俩骑一辆车。宠物，你跟羊骑一辆。”首先反应敏感的是楚牧和薜洋，他俩都在惊“啊”一声后同问了一句“为什么？”薛之荔的理由倒是很简单、但确也令他俩都难以反驳，因为是“我跟齐齐有话要说。”齐齐却不乐意：“咱俩有什么话可说的呀？宠物不能单独与冰窟窿在一起！他会受欺负的。”文楠出面了：“齐齐、听话！”薛茂祥也来援了薛之荔一手：“就是啊，那楚牧和薜洋在一块，俩人还可以多聊聊嘛！”…薛之荔这才顺势而催：“走吧～”硬是拉过齐齐的手、走向了紫红车架的那辆车：“来来来、齐齐，咱俩骑这辆。”又对很无奈地背着肩包随后而来的楚牧和薜洋指定了黄白车架的那辆车：“宠物、薜洋，你们俩骑那辆！”……再接下去，情节就编排为分两条线索交叉、分头进展了：
·1·“楚牧和薜洋”线上的情节：
一·其他人先骑车走了，楚牧也随即掌住车把，欲领头骑车。随后而来的薜洋却一声不响、上前便夺过车把，骑上车就走了。搞得楚牧措手不及、只好“哎哎”叫着、赶紧追上车、跳骑上后座位。反弄得薜洋把车失衡、差点倒车，薜洋边调整车把稳住行车，边怒斥楚牧：“你、会不会骑你…”楚牧则为自己终于也上了车、可骑行了、而松了一口气，并不计较薜洋的质难。
二·在环山公路上的一上坡路段上，薛洋掌把在前座、使劲地踏骑着双人自行车，并不时催促着后座上的楚牧：“蹬车使点劲行吗！”楚牧忙答：“我一直使着劲呢、它这…”还没说完，只听“叭”的一声——车链子断了！俩人被迫下了车，察看状况。
三·看着断开的链子，薛洋质问楚牧：“怎么回事？使那么大劲干吗呀！”楚牧被质得满头雾水：“我、不是…这、咱俩一起骑的，怎么链子断了，就我一个人的事啊…”薛洋理由十足：“废话！我跟我姐骑的时候没事，你一骑就坏了，你说赖谁呀！”楚牧觉得这个理由太唐突，反驳道：“那你们不是骑一半走一半吗？”薛洋辩解：“是啊，我们是骑了一半啊…”楚牧连忙打断薛洋的辩解，压下了火气、息事宁人地说：“行行行！我错了、行不行？我骑坏了，我修！我打小就骑自行车的，小修小补没问题…”边说边支起了后车架，并蹲在后车轮前，细看了起来……
四·看了一会儿后，楚牧开始动手了：先摇转了一下踏脚板，又拉过链子的两个断头…在一旁、叉手在胸前观看着的薛洋疑惑了：“干嘛呢？你倒底会不会修啊？”楚牧抬头看了看薛洋，又低下头看手中的活件，解释道：“不是、我以前骑的是单车，这双人的车，我得研究一下…”这下薛洋急了，甩拉下背着的肩包、跑过去一拍楚牧的肩头，喊一声“起开”后便推开了楚牧，“取而代之”地蹲在了楚牧原来蹲的位置上。楚牧惊喊：“干吗呀？你、你修啊？”薛洋没理采楚牧的惊呀，只咕哝了一句“笨得跟猪一样…”而后就拉开了自己肩包一则的一小口袋，取出了一袖珍的组合工具，修起车来了。楚牧见是如此，就笑着调侃道：“你还真别用这词，我跟你说：法律上呢，我也是你哥…”在干活的薛洋当即回击：“欠揍啊？”楚牧只好止住调侃，看着薛洋干活。看着看着，不禁自嘲起来：“你还真挺专业的啊！跟你比起来我确实有点像猪…”薛洋回报以冷眼狠一盯，楚牧笑笑以对。

五·过不大一会儿，车修好了，楚牧高兴地给薛洋递纸巾以示慰劳。薛洋却提醒：“待会儿骑的时候要小心，可能还得坏。”楚牧感到意外：“啊？修了这半天，还没修彻底啊…”薛洋答；“要不你来试试？”楚牧马上辩解：“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说这车看着也没那么旧，怎么一蹲就链子断了呢？而且还修不好…”薛洋虽也心有同疑，但还是答：“别废话，走了！”楚牧很同意，边准备上车边没话找话：“哎、这改摩托车跟修自行车是不是一个原理啊？”没想这话却触动了薛洋的一个心结：“你怎么知道我会改摩托车？”楚牧不知就理，随意而答：“嗯、我是那天听我妈说的，我妈可能是听三爸说的吧…”没想薛洋紧追着问：“哪天？”楚牧答：“就那天、那天不是我们去车厂找你回家吗？不是吃晚饭的时候，我妈不是说我想看你改摩托车吗？其实吧、这个、这事我们也、本来也不知道你那车厂在哪儿，我妈可能就是想…”薛洋打断了楚牧的陈述，发难了：“你不知道我车厂在哪儿？你早该从你妈那儿知道了吧，还特意把它告诉了赵雯…我一直就奇怪、赵雯是怎么找到我车厂的…说实话吧！赵雯总这么缠着我，是不是你故意按排的？”没想到薛洋会这么说，楚牧委屈极了：“不是、你、你瞎扯什么呀！”薛洋更是紧追不放：“还演戏呢！从你带她去我们家烧烤、你对她做所有事的反应，根本不象一个男朋友应有的反应，她缠着我，你说你去找她谈、你去解决，解决了吗？反而缠得更紧了！你真找她谈过没有？还是本来就想利用她、在我这儿达到什么目的呢？”楚牧晕了：“我利用她在你这儿达到目的？什么目的？啊？！我按排她干吗呀？她是个机器呀？我怎么按排她怎么听啊？啊？！不是、我这么按排对我有什么好处呢？”薛洋立马插言：“当然有好处了！你和你妈就冲着我们家钱而来的，你跟那赵雯真是男女朋友关系吗？还是你故意雇来、专门对我死缠烂打、扰乱我们家庭、然后你和你妈就可以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是不是？！”这下，楚牧发怒了，抜拳就向薛洋脸上揍去：“放什么臭狗屁呢！”薛洋没料到楚牧也会抜拳相加，脸上被重击了一下，很意外：“敢对我动手你…”楚牧怒极而言：“你就是欠揍！我告诉你、我早想揍你了！”。薛洋也被激怒了，一声“找死！”便摔掉肩包、扑向楚牧，与楚牧扭打起来……
六·好一顿扭打，楚牧被打得仰面朝天躺地，薛洋也被打得侧卧倒地在横卧在地的双座自行车旁…慢慢地，俩人先后坐起身，擦擦脸，各自的脸上都挂着伤痕。楚牧问：“还打吗？”薛洋答：“奉陪！”楚牧又说：“我告诉你薛洋，我见到你、我才知道、一个人穷得只剩下钱、是长什么嘴脸了，你不用整天防这个防那个、觉得谁都会算计你们家那份钱似的。就你这样的，如果有一天我要有钱了，还得让我像你这么活着、我立马找一地儿一头撞死去！”薛洋搭：“事你都做绝了，你装什么大头蒜？有意思吗？”楚牧又说：“你也知道没意思？啊？你现在能拿出来撤泼打浑的不就一赵雯吗？我确实做错一件事，就是瞎眼了找这么一女的。可你跟这女的也打过交道啊！她什么样人你不知道呀？谁能雇她当枪使？你给我把这人找出来、我立马认他当祖宗！”说到此楚牧激愤得站了起来，指着薛洋道：“你自已！你拿她没辙，你冲我这儿发邪火，我告诉你、一次两次我可以忍、我可以让着你。但你没完没了我就不干了。你说就我们俩犯相、玩命地掐，搞得一个家里乱七八糟的，父母都没法好好过日子，我告诉你、没这么做儿女的！我还是那句话：我会搬走，我带着齐齐一块搬走。你要是还担心我会图你们薛家什么，那我回去找一律师，咱们签份协议。啊——不管曾经是你们薛家的、还是现在是你们薛家的钱或东西，我一样都不会沾。

包括从我妈那儿间接得到的…行不行？我不图你们家什么、那我妈图你们家什么、也就没意义了吧？你看这样行不行？”薛洋无话可说、也站起了身。楚牧又想起一点，说：“哎对了，有一件事我还得图你的：你让我妈跟你爸平平静静的、好好过他们的日子，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我保证我这一辈子都绕着你走、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跟你照面…行吗？”薛洋闷了半天，只回了一句：“说得好听…”就捡起自行车、自顾自骑走了。把正在疵着牙背肩包的楚牧丢在了原地。楚牧没有叫也没有喊，只是扎紧肩包、捡起帽子、还捡起了薛洋丢拉下的肩包、挎在右肩上，一步步地走动起来……
七·独行在山间公路上楚牧，走着走着发现：要下雨了！便仰望天空、自言自语道：“一定要用下雨来结束这段痛苦的旅程吗？”说完便边走边从肩上卸下薛洋的包，大声叫道：“薛洋你个变态！得亏我搞过体育，我不怕你！”然后把薛洋的包顶在了头上，当雨伞用。
八·骑着车的薛洋也感觉已下雨了，他停下车、习惯性地伸手摸向肩背，这才发现肩包没在肩上。薛洋无奈地擦擦手臂、加大了骑车的力度。雨下大了，车在薛洋大力度的骑行中又一次发生了链子断裂。薛洋只得停车、支起撑架。看看坏了的车链，很无助地转身走向路边的草丛树下、拔折出几根树枝、又跑到车前，摆弄起来。
九·头顶着薛洋的包的楚牧、在大雨中加快步伐走着。见到薜洋又在修车了，便先是在路过薛洋身边时、老着脸从手中拿着的薜洋的肩包的小侧袋里摸出那包袖珍组合工具、往车座骑上一拍，然后继续顶着薜洋的肩包往前走。薛洋很震憾，赶快拿过袖珍组合工具，用于修车。
十·走了一段路的楚牧，回头看看淋在雨中在修车的薛洋，咬咬牙、但还是走回去，站在薛洋的身后，自己挺立着身子挨雨淋、却把薜洋的肩包举起在薜洋的身子上方、为薜洋挡雨。薜洋发觉后的第一反应却是猛挥手拔开头顶上方的肩包、并大喊：“不用你装好人！”楚牧又愤怒了，冲薜洋吼：“你有病啊！我犯贱行不行啊？你赶紧修好，修不好天黑我们都回不去，他们不得着急死啊！你跟我有仇，你跟你爸你姐总没有仇吧？赶紧修！”薜洋很对抗地回应：“吼什么吼！你会修我会修啊？！”楚牧无话可说了，薜洋也不再反对楚牧为他举包挡雨了……
十一·正在雨中修车的薜洋，修着修着，忽然停下了，并又伸手抓向楚牧举在他头顶上为他挡雨的那只肩包。楚牧以为他又犯犟了，斥道：“你又干吗？！”没想这回薜洋没要犯犟，只是说：“我要找铁丝！”楚牧一时没转过弯来：“找什么铁丝呀…”薜洋边夺肩包、边解释：“扎食品、就是扎食品袋的那种…”夺过肩包后，边打开肩包在包里寻找、边继续解释：“得用这个加固才行…”原来如此…楚牧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一见为薜洋挡雨的包没了、而此时的雨又正下得很大，于是大声对薜洋说：“你别在这儿找了！你赶紧赶紧赶紧…”一指路边的树下：“我们到那边去！那边去躲躲雨、赶紧！”并提起车把就推车。这回薜洋一点也没反对，还挺配合地跟着楚牧到路边树下、帮着楚牧搬扛双座自行车，车子撑架住后，又赶紧继续在肩包里找铁丝、抓紧修车。在一旁的楚牧看看薜洋还是挨雨淋着，便跑过去站在薜洋的身后，摘下自己背着的肩包举在了薜洋的头顶上方、为薜洋挡雨。一会儿，雨势有所减弱了，楚牧于是说：“哎这雨好象比刚才小点了，你能修好吗这车？”薜洋边修车边回答的却是：“你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让我把车修好、你就不用走路了、好跟我骑着回家是吗？”这下楚牧气极了，一句话也不说、吐一口闷气、收起为薜洋挡雨的肩包、转身就走了。薜洋看着走远的楚牧，感觉有点愧疚，也就再没说话，只是更抓紧修起车来。

不一会儿，车修好了。薜洋赶紧收拾好工具、背起肩包、推车上路、用力快骑起来。追上楚牧了，薜洋把车停在了楚牧的前面，回头对立定在那儿看着自已的楚牧说：“上车！快点…玩性格啊！”楚牧略一思索，还是决定走向薜洋和双座自行车，并抢下薜洋头座的骑位，薜洋疑惑：“这…”
楚牧解说：“一会儿回去就天黑了，走山路我有经验。来来来…”把薜洋推向了后座。这回薜洋很听话，照办了。两人骑上车，随楚牧一声“走”——两人第一次齐心协力地骑动了车……
（咱的插评：以上这一线情节，从结构上看也就只是个简单的“不打不相识”的改版故事。当然，原本是以“薛之荔”故意按排让楚牧和薜洋单独磨合——这么个名义来编排的。但以咱看来，让自行车断链子——可无疑是“薛之荔”的预谋，但“薛之荔”也该是不会故意去设计让他俩真的以狠打一顿来开始相识的吧？再说“不打不相识”的故事编法用在这么一对兄弟身上，看起来就是很不是滋味，有点残酷，兄弟相残耶！还有多少比这更悲惨的事了？咱在想：就没其他更好的编法来让这对兄弟“相识”了吗？非得让楚牧在这么残酷的情形里展示他那深刻在骨子里的那种真切的善良和宽宏大量吗？说起来也的确是不可否认：遇上楚牧这么个善良到什么恶气都可暂且忍下、宽容到为顾大局可以舍弃自已一切的“笨哥哥”，薜洋就算是个彻头彻尾的“恶少”，只要他还是个人、还有一点人味，那就不可能不为之而动容、为之而动情。更何况，这里的“这一个”薜洋，还就是个人味很足的“薛大少”、只不过他的人味暂时被冰壳给封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