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N次方》观感录（56）

第九集的情节一展开，明显就可看出：编导们是在延续七、八合集里最后设下的那个“引子”——把有关齐齐和楚牧、还有达子参与在内的新故事“炸开花”。看完第九集及第十集的一部分后，咱了然了：这其实是让齐齐大显身手、大放异彩的第一个小故事。然这个故事的本身篇幅并不算很长，一个整集完全可以搞定。可编导们还是把这个故事一分为二了：第九集中铺垫、第十集中收关。这么编排的理由可能是：“好戏”不能让“齐齐”一个人独唱，别人也该有另样的精彩，比如：在第九集中还穿插了一则“文楠戏赵雯”的小故事，也确是八卦味十足，可圈可点得很。另外，其间还穿插了一味“齐齐游戏胜薛洋”的“曝料”，更是惊艳得出奇——别说惊着了在同一场景中的剧中人物“薛洋”、“楚牧”和“薛之荔”，就连观看本剧的人们，咱猜——大多也会无不为之而称奇，会感觉不可思议。凭心而论，咱原以为编导们会一直沿习“先埋雷、再引爆”的路子编完本剧全本的，没想这一出前无预兆铺垫（埋雷）、后无分解补说的“齐齐游戏胜薛洋”的“曝料”，则完全背离了“先埋雷、再引爆”的原有路子，让咱大跌眼界：原来本剧的编导们也并不坚守“风格”的一惯性、也会来几手“无理头”的把戏的耶……既如此，也只好“无理头”地跟着剧情嚼蜡了。具体场景及细节的编排是这样的：
1·白天·万源新绿公司大楼的一楼上会议室门外走廊内·
周万里、周浩父子俩从一房间里出来，在楼道走廊内边走边聊，说是附近有家新开的鲍鱼店很不错，要去试吃一下。周万里顺势邀请跟在身后的汪简一块去，汪简则以刚才开会有许多按排要落实为由惋拒不去。周万里、周浩也就不再强请，自行离去。送走周家父子后，汪简随即向跟在他身边的孙乾打听楚牧推销消毒餐具的事进展如何，孙乾估计不会有进展，解说因为周浩按排给楚牧的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汪简急了，吩咐孙乾要帮帮楚牧，至少帮楚牧拿回一两个订单回来；目的是不能让周浩把楚牧给开除了，得让楚牧牵住周浩。孙乾领会汪简的意图后，忙去找袁部长安排落实去了。
（咱的插评：这一组情节，显然只可算是“齐齐和楚牧、还有达子参与在内的新故事”的“编外插曲”。让汪简也来有意帮楚牧一把，真有点“天助楚牧”的铺垫寓意，当然也为以后的“汪简反叛周万里”的故事铺垫了人脉基础。在汪简反叛周万里的过程中，楚牧的“穿针引线”作用相当重要，楚牧之所以会替汪简“穿针引线”，基础就源于汪简的这一些举措。因此，此处对汪简举措的编排，实在是有点象埋了一颗“子母雷”的意思，一次还“炸”不完呢！）
2·白天·东市小吃街外通向临街行车道道口的便道上·
楚牧、达子、齐齐从行车道走向东市小吃街外通向临街行车道道口的便道，边走边聊。楚牧责怪达子刚打完吊针就出来得瑟，是不是一见齐齐就想出来跟她一起疯？达子解释说已在家躺两三天了、没事了，再不出来透透气要憋死了。齐齐又责怪楚牧说就你会装好人，并解释说自已是问过医生、确定达子没事后才叫他出来的。然后向达子布局：待会要辛苦你了，记住：一定要照到每家店最有标志性的东西。让人一看照片就知道是那家店的。达子则欣然领命说：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就转身欲走，被楚牧叫住：哎哎、你也不问问到底让你干什么你就答应呀？达子却说：先干了再说呗、反正早晚都得知道。走了…待达子走后，楚牧问齐齐：你到底让人干什么？齐齐没予正面回答，而是应付一句“干完再说”后，拉着楚牧也走了，说是“咱们还有咱们的任务呢”……

（咱的插评：在这组情节里，故事的当事人才算正式亮相。并且，通过这组情节告诉咱：齐齐也是很会计谋的，第一个计谋是叫达子去各家小吃店里拍照，并强调“一定要照到每家店最有标志性的东西”…为什么、有什么用？暂时保密。另外，她自己也有亲自出马的任务，干吗？也暂时保密。这两个“暂时保密”就是引咱往下看的“诱饵”。）
3·白天·一家小吃店内·
达子推门进店，找一座位坐下。店里的侍者过来招呼“你吃点什么”，达子推说要先看看，只求先倒杯水。待侍者转身离去后，达子就从怀中掏出手机，对准店中的一“标志”物拍了一张照……
4·白天·又一家小吃店（或叫“豆汁店”）内·
一位胖胖的侍者在店内端盘送碗，忙活着。这一下子就使咱先回想起在前面的七、八合集中有关“新薜楚家故事线”上的第一场“高潮好戏”——“郊游”——开场前，曾有的一个小插曲：楚牧和齐齐在“郊游”的前一夜、在薜家别墅外的园子里，为抗拒参与薛之荔的“郊游”计划不成而纠结时，齐齐曾对楚牧放过的豪言：“放心啦！我肯定会将功赎罪的，下礼拜你看我怎么把那些破消毒餐具全部给你推销出去…”见楚牧一副爱信不相信的表情时，还曾问了一句：“哎——说说，你跟那个豆汁店的大叔、是怎么聊的？”楚牧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说的…”齐齐当时却很叫真：“这可是打入敌人内部的重要线索！赶紧的，说！”……眼前的这位胖胖的侍者就是齐齐口中的“那个豆汁店的大叔”……这不，这家“豆汁店”的门开了，进来了齐齐和被她拉来的楚牧，原来齐齐要与楚牧亲自出马执行任务的目的地就在这家“豆汁店”内！刚进门，被齐齐强拉来的楚牧还在责怪齐齐拉他进来干什么时，“那个豆汁店的大叔”倒也不怕事，主动迎着楚牧就先上前来招呼了：“嘿～熟人哎——怎么着啊？自已推销不成，改雌雄双煞了？啊？”真有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架势。楚牧不想惹事，想赶紧解释：“不是、我…”“那个豆汁店的大叔”却毫不通融：“不是什么呀不是…我告诉你、这儿不欢迎你！您外边请——”面对“大叔”的逐客令，楚牧无言以对，只好拉齐齐：“走走走…”齐齐出招了！大声对“大叔”说：“哎、哥哥，听说你们家的豆汁改二十元一碗了，还是等客人喝完了以后再抬价、不给足钱不许走人的那种！”这一手，无疑等于扔了颗重磅炸弹，震得全店内吃豆汁的客人们都紧张起来。“大叔”急眼了，冲着齐齐就叫：“说、说什么呢你！”齐齐奋勇追击、毫不手软，拉楚牧作证：“宠物，上次你就是在这儿被宰的吧——”见楚牧低头默认，就接着说：“肯定就是这儿！要不怎么不让我们进去？摆明就是心虚嘛！”客人们急了，有人责问“大叔”：“怎么回事这是？！这豆汁我们还敢不敢喝了？！”“大叔”倒底是个生意场中的人，见过世面的，对眼前的严峻形势怎么会拎不清？只见他马上转脸应变，赶紧凑到楚牧身边，“亲热地”依着楚牧、指着楚牧，对大家解说：“这是我哥们！”又指着齐齐说：“这是他女朋友！我们在一块啊，就老斗嘴玩，你们别当真啊、别当真！你们慢慢吃、慢慢吃…”又转成轻声对楚牧和齐齐说：“来、咱那边说去——”把楚牧和齐齐引向了店里面靠墙边的一空桌旁，连声招呼：“来来来、坐坐坐——”大家坐下后，“大叔”开始谈判了，先冲楚牧问：“哎、我说…怎么个意思呀？你带这位大姐来砸场子了？”见楚牧没回应，又冲齐齐问：“哎、我说…还有你！你是从哪个山头上下来的呀？怎么什么都敢招呼呀你！”齐齐是谁呀？“小怪物”耶！会在呼这种小招？只听她当仁不让地说：“算你有眼光！

其实我是刚从外星刚砸下来的，地球语说得还算溜吧？”一见这阵势，“大叔”就知是遇上难缠的苦主了，一眯眼、一声“唉”——自下退书，转对楚牧去和谈：“你那二十元钱，我还你成吗？这个…推销的事咱就算免了，就这样两清了，你看成吗？还有，你把她赶紧给我带走！我觉得要出大事…”楚牧赶紧解释：“不是、真不是我要带她来的、是…”齐齐及时接过了话茬，向“大叔”强调：“是我要来跟你主谈的！”看一眼楚牧，又说：“今儿他是我的跟班。”然后双手往桌面上一叭，对“大叔”开谈了：“别怕哥哥！我暂时不吃人。”“大叔”无奈，只得点点头表示应招。见此情形，齐齐来劲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吧——这次来还是为了消毒餐具的事。不过方法换了：不用你花钱买，我们免费送你三个月的试用。试用到期了，要是你还是不愿买也没关系，这事就算完了。”听完此言，不仅“大叔”惊“啊”了，楚牧也惊急了，刚要对齐齐说“你…”就被齐齐的一句“你闭嘴”给封死了，齐齐继续对“大叔”谈：“你们这个店除了豆汁以外，还能做别的小吃吗？”“大叔”答：“能啊！什么凉皮、火烧、爆肚、炒肝…这条街上只要有的，我们家差不多都能做…可是顾客还是喜欢我们这儿的豆汁。”齐齐很满意地说：“那就成！给你免费试用的唯一条件就是：从试用品到的那一天开始，不管顾客点不点，你都得把所有能做出来的小吃料都备齐喽！我可以给你透个底：你们备的这些东西一滴也不会浪费！因为你们这个店不出一个礼拜顾客肯定爆棚…到时候你别着急你备的东西不够就成。”“大叔”听迷糊了，楚牧听糊涂了……
（咱的插评：这一节小故事，就算单列出来看，也是很精彩的。“小怪物”巧压“地头蛇”，招术虽不怎么怪，却也算得上是招招击中要害，且又符合“小怪物”的惯有做派——先声夺人，这叫咱不得不信服。同时，似乎顺便还向咱揭了个迷底：原来，齐齐要与楚牧亲自出马去执行的任务，就是要找一个可供消毒餐具进行实物展示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