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N次方》观感录（61）

二·白天·一家咖啡厅内·
文楠与赵雯对坐在一餐桌前，在谈判。
赵雯先表态：“其实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但您要说的吧——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追薛洋是我的自由，您管不着、也管不了。咱俩要是坐在这儿，其实挺耽误咱俩时间的…”说到这里，被前来送咖啡的服务员打断了一下。
待服务员放下咖啡、招呼完、走人后，文楠说话了：“我发现咱俩有一点特象、真的。都是直来直去、不会绕弯。”两人口都笑了笑表示认同。文楠继续讲道：“那行，那收今天就也直来直去了。你知道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赵雯直讨底牌：“您什么意思啊？”
文楠买了一回老：“我、我没别的意思啊…因为我想你爸你妈可能工作特别忙，忘了告诉你了。我呢，也算你的长辈吧，反正我有点责任应该告诉你：就是女孩子吧、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得要脸。”见赵雯根本不以为然，就继续说：“你别不高兴啊…你看，你跟我儿子谈恋爱吧，你们俩怎么好的、什么时候好的我都不管，什么时候散我也不管。为什么呢？两心相悦，自由恋爱，我管得着吗？但薜洋就不一样了，是吧？”
赵雯奇怪地问：“有什么不一样啊？”
文楠这回没直说，而是把问题回敬给赵雯：“这你心里最清楚吧，有什么不一样？你这死缠烂打的，多不合适啊！人家男孩子看不上你，最后回到家，都冲着我们急赤白脸的，这真不好！这我必须得管了我觉得…”
赵雯赶忙打断了文楠的说词，挑战似地问：“那您觉得您管得了吗？”
叫赵雯没想到的是，文楠是“有备而来”，应战起来从容不迫：“我还真觉得我管得了啊！”见赵雯笑得只顾低头去磕手指甲了，就往实质内容开刀了：“闺女，就你那小文章，我看了。挺有意思的，真的！我其实平常很少翻那类杂志，怎么说呢？我看得出来，你有点小才，写得不错！而且你们那杂志也办得不错。后来我下突发奇想：我们家干吗不把这杂志给买喽啊？真的、花不了多少钱！办个杂志挺有意思的…没准还能给我们挣一大笔呢！”
这下，赵雯有点吃惊了：“你、你吓唬我是吧…”
文楠不温不火，继续追击：“我还真不是吓唬你、真的！反正我们家要买了这杂志，我可就是你老板了，分分钟我能把你给开了！你是不是挺喜欢这个工作的？”
赵雯不由自主地答“对”…
文楠又紧急着问：“你也挺喜欢这岀版社？”
赵雯还是不由自主地答“对”…
文楠继续痛下杀着：“当然了，女孩子再怎么喜欢一个工作，再怎么喜欢事业，也都比不了爱情，喜欢一个男孩什么都可以抛掉。你要真这样的话，也行。就是我呢，就去雇一个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你。你只要一靠近薜洋，我立刻就出现，你不烦我就行。”
终于，赵雯下退书了，除了一句：“文姨，您今儿真挺让我…刮目相看的……”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立起身、抓起包，先行走人了。
这场谈判以文楠完胜而告终……
（咱的插评：通过以上整个故事的两大组情节的回顾，就不难发现了：这则故事可能存有争议风险的地方，不在“问题”本身，而在解决“问题”的方法。显然，问题还是那些个老问题，即：恋爱的人该怎么做、对待恋爱的人该怎么办。具体到本则故事中的人物身上，也即就是：对“赵雯”而言，追一个人，是否真的只是个人的自由？可否用“强恋”、“死缠烂打”的办法去追求自己的目标？可不可以毫无顾忌？面对外加的阻力和干涉，该怎么办？因“强恋”、“死缠烂打”自己的目标、而给“局外人”带来了损伤和痛苦，该不该负责任？该不该接受“局外人”的监管？而对“文楠”而言，则就是：我们的社会、我们作为“恋爱”的“局外人”，又是否有权或有责任去监管、去制约“强恋”或“死缠烂打”式的“恋爱”行为？又该拿取什么样的办法或措施来监管、来制约“强恋”或“死缠烂打”行为、以便尽可能多地去减

轻、和最大程度地去降低、这种“强恋”或“死缠烂打”行为、可能或已经给自己带来的“意外伤害”呢？本来，这些个老问题是很能纠结人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实属“老大难”。可在本则故事中，所有问题都被“财势”搁置了，乍一看似乎都不成问题了。可再稍稍一想，又似乎更多出了一些个问题来：当今的社会现状真的已成“有钱有财”就可无所不能地定乾坤的局势了？依仗“财势”真的能“摆平”恋爱中的“强恋”或“死缠烂打”行为？这种“摆平”方法的本身合法吗？如果“是”，那么“无财无势”的人们又该怎么办？他她们又该怎么活？……这…还不够引起大大的争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