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并非阳光……
37-2
2008-12-29 11:03:36 发表
“呵,”宁舒暧昧笑说,“安老大真周到,交下江山,还给你留下了如此人才,护得密不透风,你不觉得喘不过气?”我对阿旗平时怨言多多,这时候却绝对同仇敌忾,怎会受宁舒挑拨?答道,“阿旗说的正和我心意,错在我方,当然应该由我请客,不知宁老板喜欢什么口味?”宁舒带着笑脸保持沉默,迥然有神地扫视我和阿旗,好像在看一出演得不怎样的戏。半饷,叹气,“罢,君悦少爷不肯赏脸,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只能退而求其次。不如这样,”他把桌上一瓶未开的酒往我面前重重一摞,“你痛痛快快干了这瓶,再上台唱上一曲,权当道歉。我就把这事当粉笔字抹了。”条件又开了出来,实在不比陪他吃一顿晚饭好上多少。
我看着那瓶烈酒,又看看歌手和吉他手早悄悄离开的台上,情不自禁回头去寻林信和阿旗。“君悦。”宁舒叫住我,“一人退一步,日后好相见。我今晚是诚心和你来往,当着这么多兄弟,你无论如何,给我一个台阶下。”仿佛真的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字里行间却悭锵有声,沾满一言不合,拔刀相间的味道。稍不提防,宁舒温柔一刀就靠着脖子来了,我含笑不语,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外人看起来,大概都以为我有奇招致胜,所以胸有成竹。其实惭愧,父兄两代豪杰,我从出生那日耳濡目染,就只学到那么一点可怜兮兮的装模作样,名副其实的色厉内荏。一边悠然晃动酒杯,嘴角擒笑,一边动作潇洒地回头,扫林信阿旗一眼。不知道的以为我打眼色下命令,谁料我这高深迥测的眼色,本质上只代表一个赤裸裸的问号——怎么办?林信看起来比阿旗有良心,终于不忍,好象打算开口。我几乎就要松一口气了,看着他嘴唇刚掀开一点,蓦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可恶!“喂?”林信掏出手机,淡然听了一下,只“恩”了一声,就挂了。这种时候的气氛总是微妙难言,连忽明忽暗的淡紫色灯光也成了危机重重的信号。而我和宁舒,俨然是一切危机隐藏的中心点。林信挂了电话后,很随意地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弯下腰,向我附耳汇报。如此作为,确实使我身为老大的威严大有提升,尤其众目之下,简直有生杀大权操之我手的感觉,仿佛是战是和,只看我一时高兴与否。自尊心很满足?大错!因为林信附耳所说的,实在是一番糟糕到极点的话。他说:“宁舒有备而来,不但这里,我们其他几个大场子都被盯上了,有心算无心,这时候翻脸有输无赢。君悦,你要能屈能伸。”我默默听着,仿佛得到一个小小的惊喜,表情愉快地点头。笑得虽艰难,总比惊慌失措好上半分。林信走开后,我看向宁舒,赞道,“宁老板真是领导有方,老大出门散心,手下一班兄弟却不忘工作,还在外面加班加点。”宁舒目光深深瞅我一下,随意地说,“所以你也该知道我是多诚心诚意,交你这个朋友。”说完,提起桌上一瓶满装烈酒,拧开瓶盖,直直递到我眼前。
我看着那瓶烈酒,又看看歌手和吉他手早悄悄离开的台上,情不自禁回头去寻林信和阿旗。“君悦。”宁舒叫住我,“一人退一步,日后好相见。我今晚是诚心和你来往,当着这么多兄弟,你无论如何,给我一个台阶下。”仿佛真的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字里行间却悭锵有声,沾满一言不合,拔刀相间的味道。稍不提防,宁舒温柔一刀就靠着脖子来了,我含笑不语,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外人看起来,大概都以为我有奇招致胜,所以胸有成竹。其实惭愧,父兄两代豪杰,我从出生那日耳濡目染,就只学到那么一点可怜兮兮的装模作样,名副其实的色厉内荏。一边悠然晃动酒杯,嘴角擒笑,一边动作潇洒地回头,扫林信阿旗一眼。不知道的以为我打眼色下命令,谁料我这高深迥测的眼色,本质上只代表一个赤裸裸的问号——怎么办?林信看起来比阿旗有良心,终于不忍,好象打算开口。我几乎就要松一口气了,看着他嘴唇刚掀开一点,蓦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可恶!“喂?”林信掏出手机,淡然听了一下,只“恩”了一声,就挂了。这种时候的气氛总是微妙难言,连忽明忽暗的淡紫色灯光也成了危机重重的信号。而我和宁舒,俨然是一切危机隐藏的中心点。林信挂了电话后,很随意地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弯下腰,向我附耳汇报。如此作为,确实使我身为老大的威严大有提升,尤其众目之下,简直有生杀大权操之我手的感觉,仿佛是战是和,只看我一时高兴与否。自尊心很满足?大错!因为林信附耳所说的,实在是一番糟糕到极点的话。他说:“宁舒有备而来,不但这里,我们其他几个大场子都被盯上了,有心算无心,这时候翻脸有输无赢。君悦,你要能屈能伸。”我默默听着,仿佛得到一个小小的惊喜,表情愉快地点头。笑得虽艰难,总比惊慌失措好上半分。林信走开后,我看向宁舒,赞道,“宁老板真是领导有方,老大出门散心,手下一班兄弟却不忘工作,还在外面加班加点。”宁舒目光深深瞅我一下,随意地说,“所以你也该知道我是多诚心诚意,交你这个朋友。”说完,提起桌上一瓶满装烈酒,拧开瓶盖,直直递到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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