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哥哥,嫁给我……

萧小波童鞋你好
2010-10-03 02:49:08 发表
萧小波童鞋你好!
在那只该死的马桶上,两个人用一种非正式或者又很正式的态度谈着启云的过往,说起启云的恋母情结,说起那旗袍,对,旗袍,我瞬间出现了霸王别姬中的蒋雯丽,绿色的旗袍。启云爱上了他的母亲,然后和她乱伦,让她怀上孩子,然后,杀死她!嗯,迷恋的极致,但现在他更爱小羽,是吧。当我在看这只该死的马桶时,我在干什么呢?我在灯火通明的广州街头寻找gay吧,在这个所谓的妓女MB满街站的城市,事实呢?我坐着地铁来到了第一站,我用的google地图导航,我在google给我的范围内找了十几圈,忘了说了,我是个偏执狂,找了十几圈,我终于承认我所要找的那家gay吧已经变成了一家理发店,其实我一到那块儿就看到了。于是乎我前往了第二站,第二站是所谓的广州最大最有名的les 和gay 的集聚地,在出租车司机,街边遛狗大妈,12580,路人甲以及google的帮助下,我终于来到了那座三十几层的写字楼,英特网告诉我gay吧在写字楼的三楼,我去询问那个可爱的保安大叔:“你好,请问这里有没有一家酒吧叫做‘贵族吧’?”他用一种看见异类的眼神望着我:“那不是一家同性恋酒吧吗?”“对,我就是要找这个。”我很激动,但是,接下来的一切让我极度失望,甚至绝望。“哦,这两天老板休息,不开,你过两天再来吧。”这就是让人情何以堪的广州啊!加一句啊,我晚上八点出的门,穿的是格子衫,牛仔裤,板鞋,当然,不是那件民工范儿的格子衫,是学院风的装束,我好好弄了发型,擦了香水,此时此刻,是晚上十一点,就是说,我花费了三个小时,找到了一家已经不存在的gay吧,和一家没有开门的gay吧。我站在街头,这时从眼前经过一对儿les,t没我长的帅,p身材还算好,她们在打情骂俏,她们盯着我看,心想,这肯定是一个刚跟p分手的t,丧家犬一样的。我想,我不是丧家犬,既然我出来了,我要喝一杯。于是我去了街对面的一家西餐厅,餐厅里只有我一个顾客,我坐在窗边的木头桌子边,我问那个长的像理发小弟的服务生要了两盎司的芝华士。他一起送来了一只装着冰块的杯子,我点起一根烟,打算享受这美好的午夜,这里离珠江很近,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江面,暗涌流动。在我向我的芝华士里加冰块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该死的学生助理,该死的他让我统计一下我亲爱的同班同学有多少是农村户口有多少是城市户口,截止时间是午夜十二点,shit!作为一名班长,我很职业,从通知事务到印发教材,从和教务员纠缠到和同学们周旋,因此,现在我成为了一名人口普查工作者,如同当年背着个破公文包进了我家问我爸有没有结扎问我妈有没有上环的居委会大妈一样,我给我亲爱的同学们一个一个宿舍的打电话,除了有几个不在宿舍的同学我估计了他们的户口类型之外,一切都很顺利,到了最后一个,嗯,胜利的曙光,已是23:45。“你好,请问是XX同学吗?”“是的。”“现在学院要调查同学们生源地的户口类型,请问,你家的户口类型是城市的还是农村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请问你家是哪里的?”“汕头。”“市区还是郊区。”“郊区.”“那你估计一下你家的户口类型吧。”“我估计不出来。”“那我帮你估计一下吧,我觉得是农村的,你觉得成吗?”“成,挺靠谱的。”“好的,那辛苦你了,拜拜。”“拜拜。”由此可见,我经验丰富。事实上,户口制度是世界上最野蛮最没有人性的制度,你生下来就把你分了三六九等,就因为你户口本上的钢印少了个字,你就不能享有另一类人有的权利和优惠,如同北京的孩子肩上都有一对隐形的翅膀,不好意思,作为一个小城的孩子,你注定是折翼的天使。
在那只该死的马桶上,两个人用一种非正式或者又很正式的态度谈着启云的过往,说起启云的恋母情结,说起那旗袍,对,旗袍,我瞬间出现了霸王别姬中的蒋雯丽,绿色的旗袍。启云爱上了他的母亲,然后和她乱伦,让她怀上孩子,然后,杀死她!嗯,迷恋的极致,但现在他更爱小羽,是吧。当我在看这只该死的马桶时,我在干什么呢?我在灯火通明的广州街头寻找gay吧,在这个所谓的妓女MB满街站的城市,事实呢?我坐着地铁来到了第一站,我用的google地图导航,我在google给我的范围内找了十几圈,忘了说了,我是个偏执狂,找了十几圈,我终于承认我所要找的那家gay吧已经变成了一家理发店,其实我一到那块儿就看到了。于是乎我前往了第二站,第二站是所谓的广州最大最有名的les 和gay 的集聚地,在出租车司机,街边遛狗大妈,12580,路人甲以及google的帮助下,我终于来到了那座三十几层的写字楼,英特网告诉我gay吧在写字楼的三楼,我去询问那个可爱的保安大叔:“你好,请问这里有没有一家酒吧叫做‘贵族吧’?”他用一种看见异类的眼神望着我:“那不是一家同性恋酒吧吗?”“对,我就是要找这个。”我很激动,但是,接下来的一切让我极度失望,甚至绝望。“哦,这两天老板休息,不开,你过两天再来吧。”这就是让人情何以堪的广州啊!加一句啊,我晚上八点出的门,穿的是格子衫,牛仔裤,板鞋,当然,不是那件民工范儿的格子衫,是学院风的装束,我好好弄了发型,擦了香水,此时此刻,是晚上十一点,就是说,我花费了三个小时,找到了一家已经不存在的gay吧,和一家没有开门的gay吧。我站在街头,这时从眼前经过一对儿les,t没我长的帅,p身材还算好,她们在打情骂俏,她们盯着我看,心想,这肯定是一个刚跟p分手的t,丧家犬一样的。我想,我不是丧家犬,既然我出来了,我要喝一杯。于是我去了街对面的一家西餐厅,餐厅里只有我一个顾客,我坐在窗边的木头桌子边,我问那个长的像理发小弟的服务生要了两盎司的芝华士。他一起送来了一只装着冰块的杯子,我点起一根烟,打算享受这美好的午夜,这里离珠江很近,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江面,暗涌流动。在我向我的芝华士里加冰块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该死的学生助理,该死的他让我统计一下我亲爱的同班同学有多少是农村户口有多少是城市户口,截止时间是午夜十二点,shit!作为一名班长,我很职业,从通知事务到印发教材,从和教务员纠缠到和同学们周旋,因此,现在我成为了一名人口普查工作者,如同当年背着个破公文包进了我家问我爸有没有结扎问我妈有没有上环的居委会大妈一样,我给我亲爱的同学们一个一个宿舍的打电话,除了有几个不在宿舍的同学我估计了他们的户口类型之外,一切都很顺利,到了最后一个,嗯,胜利的曙光,已是23:45。“你好,请问是XX同学吗?”“是的。”“现在学院要调查同学们生源地的户口类型,请问,你家的户口类型是城市的还是农村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请问你家是哪里的?”“汕头。”“市区还是郊区。”“郊区.”“那你估计一下你家的户口类型吧。”“我估计不出来。”“那我帮你估计一下吧,我觉得是农村的,你觉得成吗?”“成,挺靠谱的。”“好的,那辛苦你了,拜拜。”“拜拜。”由此可见,我经验丰富。事实上,户口制度是世界上最野蛮最没有人性的制度,你生下来就把你分了三六九等,就因为你户口本上的钢印少了个字,你就不能享有另一类人有的权利和优惠,如同北京的孩子肩上都有一对隐形的翅膀,不好意思,作为一个小城的孩子,你注定是折翼的天使。
说完了这个,让我们说说云南的姐告,我去过云南,十一年前的事情了,我去了昆明,西双版纳,还有缅甸,我忘记了我是否去过姐告。我只记得在一个景点,有五个特别漂亮的小女孩,穿着民族服饰,一起捧着一条大蟒蛇和路人拍照赚钱,一张相片,十块钱,我照了,我站在她们中间,现在我看起来那张照片,觉得自己就是一傻逼,纯傻逼,纯纯的。不过没啥,人生就是这样么,让别人笑笑自己,让自己也笑笑别人,这是黄晓明黄教主告诉大家的。我还记得那里的热带雨林,我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觉得一切都潮潮的,有生命的感觉,也有生病的感觉,而如今的我,我说过,每天早晨都要穿过热带雨林去上课,路上长满了参天大树,石板上是厚厚的苔藓,还有数不尽的蕨类植物。说到蕨类植物啊,这是一种活化石啊,在古时候,蕨类植物长的和现在的参天大树一样高,我时常幻想会不会有天早晨起来这些不过到我膝盖高的植物能恢复威武如当年,这会是何等壮观。这不是最壮观的,最壮观的是学校永芳堂也就是孙中山纪念堂门前的十二贤人雕像,传说中秋瑾的是在晚上看不到的,我没有验证过,因为晚上我不可能在永芳堂,那里太远了。嗯,酒吧,我最向往的酒吧,是美国西部牛仔盛行的时代,那样的酒馆,别着抢骑着马的牛仔在路上奔驰,向往着下一个驿站,交易?厄运?好运?艳遇?谁知道?下马,进酒馆,烈酒或是啤酒,女郎,荷官,隔绝外面荒凉中潜在的危机,或者是什么都隔绝不了,只是你我在自我欺骗。那么,当小羽你和你漂亮的老婆在酒馆里喝酒,玩斗地主时,我在干什么呢?我和两个舍友,登上了学校北门外的中大码头,上了一艘轮渡,对的,我们在夜游珠江,我们闻着带有海水腥味的珠江水,吹着珠江风,这一切很美好,似乎我们是在一艘大邮轮上,泰坦尼克那样的,朝向遥远的彼岸,这是我的目标之一,一定要搭邮轮旅行。然而现实总是残酷,开船的人,我们暂且假装他是船长,告诉我们因为船舱里开了空调,因为我们比一楼的人多掏了十块钱,所以我们应该乐于享受这凉爽的空调,于是他关上了窗子。船还没开,坐在我对面的物理女开始躁动,她永远认为所有人都应该为她服务,她在咒骂,咒骂这该死的船长关上了窗子,咒骂他还没有开船,咒骂为什么我没有带着她再多转一会儿,她习惯这样,只是她不知道,比如每个晚上她会因为学习,电脑,指甲刀,挖耳勺,卫生巾,牙齿任何一件让她心烦的事情发出怪声,而我习以为常。当她还在抱怨的时候,船开了,于是她开始转移话题,说起她的家庭她的往事,说起她家每一个人都很聪明,说起她家每一个人都很学术,我听过很多遍,她不是在给我讲,是个另外一个舍友讲。我们经过了星海音乐厅,经过了小蛮腰,也就是新广州电视塔,今天的小蛮腰是彩虹色的,绚烂多姿,但我更喜欢纯色的她,骚红色的更妩媚。接下来我们来到了海珠桥,这是一座多么伟大的桥啊,见证了多少自杀未遂者的自杀行动,接下经过了什么,我忘记了,因为我在物理女的喋喋不休的唠叨中睡着了,其实也是因为这座椅,这船晃的很舒服。。。。。。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回家了,我们也回宿舍了。嗯,想起了,你们违背了方安瞳,你们来到了云南,其实你更想回长春,那才是你的家,你认为方安瞳会来找你,你在等他,你在等着做一个了断,好在启云在你怀抱,在安逸的玩着斗地主,以及从市场上买回的小玩意儿,那些女人才感兴趣的小玩意儿。
我突然间想起了那天,在我做完人口普查工作后,喝尽了最后一口芝华士,本来也没多少,走出了西餐厅,我知道,里面每一个理发小弟都在迫不及待的等着我走,然后我坐在路边上,我抽着烟,虽然我穿的不是民工范儿的格子衫,但是我干了一件民工做的事儿,我用手机公放音乐,开到最大,我放的是陈奕迅的《红玫瑰》,对的,就那首我前两天给你说过的,我在和eason一起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那个刹那我感到十分的寒冷,孤独,脑子的中瞬间闪过了那个妞儿的影像,但只是瞬间,转瞬即逝,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出来找gay吧,为什么现在又坐在这里唱这首歌。我跑题了,我想说的是,方安瞳不会来找你的,或许他现在正在荼蘼夜宴搂着某个头牌mb欲仙欲死,对于他来说,其实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2010.10.2我出街,买了衣服,舍友说我穿上像黑老大,对,就要这个范儿。其他的略去,此时此刻,我在这里写文字,写下这两天的经历,想着在姐告的或者是在长春的你是不是搂着亲爱的启云小盆友在缠绵,哦,是在床上还是在那个该死的马桶上,或者你们在闹别扭,你不让启云玩斗地主,于是,他把你上了?谁知道。楼下的小野猫还在叫春,而物理女刚把眼线涂上一遍又一遍,然后不断的照镜子,现在她终于洗干净了脸上床了。嗯,她们都睡了,我在听《红玫瑰》,在和小羽或者萧飞,或者萧小波或者王小波或者十七说话,好了,我说完了,我也睡了。
2010.10.2我出街,买了衣服,舍友说我穿上像黑老大,对,就要这个范儿。其他的略去,此时此刻,我在这里写文字,写下这两天的经历,想着在姐告的或者是在长春的你是不是搂着亲爱的启云小盆友在缠绵,哦,是在床上还是在那个该死的马桶上,或者你们在闹别扭,你不让启云玩斗地主,于是,他把你上了?谁知道。楼下的小野猫还在叫春,而物理女刚把眼线涂上一遍又一遍,然后不断的照镜子,现在她终于洗干净了脸上床了。嗯,她们都睡了,我在听《红玫瑰》,在和小羽或者萧飞,或者萧小波或者王小波或者十七说话,好了,我说完了,我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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