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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自从那一天后,林奇骏倒真的遵守诺言,只要能抽出时间,就到年宅来陪宣怀风。 两人情意绵绵,每次见面都觉得满腔话要说,还忍不住想再做点别的亲密事,可恨身在年宅,总难免要顾忌重重,一下子怕有人从窗外走过,一下子又怕张妈推门进来,竟是满腹憧憬无从下手。 唯其如此,反而让他们有爱恋日愈炽热之感。 连张妈也常常疑惑,「那林少爷倒真的很关心小少爷,总是每天过来,听说他还管着家里的生意呢,怎么看起来很空闲?」 这一天,林奇骏又来看宣怀风。 宣怀风身体已经大好,见到林奇骏来了,掀开被子跳下床说,「今天说什么也要出门走动走动,我都快闷死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外衣找出来,在屏风后面换。 林奇骏走过来探头看,宣怀风听见他的脚步,把换下的睡衣丢到他头上,假装瞪着眼恐吓他,「我在换衣服,你过来干什么?」 林奇骏说,「过来看看,你不答应吗?」 宣怀风
张妈只顾着高兴,还在絮絮叨叨说年亮富升官的事,宣代云要如何布置新家具,如何宴请亲朋好友,好好热闹一番。 宣怀风越听越烦,对张妈说,「我还正生病呢,你到底让不让我休息?」 张妈这才关了话匣子,「对对,小少爷要多休息,你先躺躺。我去准备午饭,给你特意熬点鱼汤。」 宣怀风蹙眉说,「一点胃口也没有,喝什么鱼汤?我不要吃午饭,你让我安安静静睡一会就行了。」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头。 张妈嘟囔着,「生病的人怎么可以不吃饭?」仍旧出去准备午饭了。 宣怀风躺在房里,睡又睡不着,起来又觉得四肢无力,吃饭又没胃口,好像怎么都很难受似的。这一天,宣代云过来探望了他五六次,每次脸上都笑吟吟的,显然是为年亮富当上处长的事高兴。 宣怀风越看姐姐高兴,想起和白雪岚决裂,越感不安,恨不得姐姐不要来看自己才好。 偏偏到了晚上,大概是因为心情好到极点,连一向对他很冷淡的姐夫年亮富也跟着
第六章 宣代云颇有乃父之风,坐言起行,把宣怀风接回年宅,一边要张妈布置小少爷的卧房,一边把年贵找过来,「怀风不在同仁会馆住了,你雇辆车去,把他留在会馆的书和衣服收拾一下带回来。要是有房钱欠着,你把账一并结清了,回来我给你钱。」 为了好照应,宣代云特意把弟弟安排在离自己厢房只有一道月牙门隔着的房里。整个年宅忙了好大半个时辰,才把病人给安置妥当,宣代云和张妈商量了一下,又找了一个中医给宣怀风看病,免得被西医误了事。 宣怀风被这么闹了一天,身上也倦,躺在刚铺好的床上,将睡欲睡时,张妈叫了一声,「小少爷。」捧着一碗热腾腾的中药,小心翼翼地进来。 宣怀风睁开眼,苦着脸问,「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会?我刚吃过西药,怎么又端中药过来?」 「您就听张妈的话吧,照小姐说的,这叫双管齐下,两个医生总比一个医生灵验。」张妈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用软枕垫着腰,唠唠叨叨地说,「小少爷,我
宣怀风奇怪地问,「出了什么事吗?」 林奇骏沉默得异常久,宣怀风把脸转过去对着他,连问了几声,他才把目光移到宣怀风脸上,仔细打量了一下,小心地说,「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但请你不要对我生气。」 宣怀风说,「你尽管问,君子坦荡荡,有什么好生气的?」 林奇骏犹豫了一会,咬了咬牙,问他,「那时候,你为什么忽然到英国留学?」 宣怀风身子一僵,「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林奇骏说,「你说好了,不生气的。」 宣怀风手撑着床,整个坐起来,直面对着林奇骏,「你说明白,问这话什么意思?」 林奇骏见他气得两颊晕红,极为动人,立即心软了,又懊悔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换了口气,柔声说,「你别生气,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问了。这句话真的没什么意思,只是你忽然去了英国留学,走得那么快,太不寻常了,难免有人疑心,给你造谣生事。」 宣怀风问,「造什么谣?」 林奇骏说,「那些人吃饱
谢才复刚刚下课,在走廊上就得了消息,吃了一大惊,进来教员室把宣怀风拉到一边低声问,「怎么回事?都说你被开除了,不是真的吧?」 宣怀风点点头。 「总要有个缘故吧?」 宣怀风苦涩地笑了笑,「说来话长。」只说了四个字,就没继续往下说。 谢才复见他脸色苍白,连说话都没力气,知道他病上恐怕还带着气恼,发作起来不是好玩的,叹了一口气劝道,「先不要着急,回去休息一下。等病好了再来找主任谈谈,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他出到走廊,叫住一个学生,「去,给宣先生在校门口叫辆黄包车。」 又走进来,扶了宣怀风,「来,我送你到校门口去。你今天坐车走,不要再走路了。」 到了门口,那学生真的叫了一辆空黄包车在那等着。 谢才复让宣怀风上了车,站在地上微抬着头和宣怀风说,「会馆里冷冷清清,伙计也不会侍候人,你不是在这里有个姐姐环境不错吗?不如要黄包车把你送她家去?地址是哪里?」
白雪岚又叹了气,说,「我明白了,你是恨我坏了你和奇骏的好事。」 宣怀风声音骤然紧了,「你别胡说八道!我和他有什么好事?」 白雪岚一阵冷笑,笑声直刺到宣怀风冷飕飕的心窝里去。 「你用不着不认,我从前只是猜疑,如今竟是证据确凿了。要不是我害你被送到国外留学,说不定你早和奇骏成了事了,是不是?怪不得你怨我。」 宣怀风气得发抖,牙齿一阵阵打战,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白雪岚说,「好,我遂你的心。从此以后我是我,你是你,算我们没认识过。令姐夫那边,我自然会安排。你放心,我种的因,我自己吃那个果。」 说完,跺了跺脚,就这样朝汽车那头走。 宣怀风看着汽车一阵风似的从会馆门前开走,转眼去得连影子都瞧不见,风中的引擎声消失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他不知自己站了多久,醒过神来,握拳的双手还在打颤,腿也是软的,简直要拖着脚步才能挪动。 敲了好一会门,值夜的
她名气大,在行当里头算是顶尖角色,连政府处长总长们都常捧她,绝不能当寻常戏子看待。年亮富不算初次听她的戏,却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奉承人,「哎呦」一声,下意识就站了起来,口里说,「我只是被请客的,可不敢当玉姑娘这样的礼数。」走上前伸手要扶她。 玉柳花哪肯让年亮富随便碰自己,肩膀侧了侧避过了,站起来后笑靥如花,「白总长这样大手笔,真让人受宠若惊。倒不是为了钱,是这份面子难得。日后我会报白总长这个大恩的。」 白雪岚懒洋洋倚在椅上,拿眼睛挑她,笑问,「要是日后戏瘾犯了,想请玉小姐再演一场,不知肯不肯赏脸。」 玉柳花走过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笑吟吟给各人面前的杯子都斟了,放下茶壶,拿起白雪岚的杯子递到他手上,「白总长又存心看人家笑话吗?」 白雪岚一脸无辜,「我怎么存心看你笑话了?」 「还说呢,包了整个戏园子,却净挑人家不常演的戏唱。」 「不是唱得很好吗?」 「那当
宣代云说,「哎呀,一定是你姐夫接我们来了,你快去换套衣服出来。」硬把宣怀风推到房间里,自己把守在门外。 宣怀风知道逃是逃不过的,只好随便换了一套衣服,一出来,宣代云就蹙眉了,「怎么穿这个,年纪轻轻的,穿西装正合适,蓝布长衫多土气。快进去重新换一套。」 宣怀风不肯进去,「人家是总长,我们比穿的,能比得过人家吗?」 「你这孩子真是的,别的年轻人都是唯恐出去见人打扮得不够漂亮,偏你性子怪。」 正纠缠着,外面汽车又哔哔哔哔叫起来。 宣代云没办法,「算了,你姐夫等得急了。」带着宣怀风出会馆。 果然,大门前就停着小汽车,年亮富在车上坐不住,下车站在门口,正伸长了脖子望,看见姐弟俩出来,搓着手说,「快点,快点。姑奶奶,干什么去了?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找了。」 「总要换件衣服。」 「上车,上车。」 三人上了汽车,汽车夫立即发动汽车,直奔天音园。 在
把客人们迎进客厅,丫环们捧着酒水上来,趁着这空当,听差们赶紧继续把剩下的麻将桌往外搬。 年家夫妻自然陪着两位总长寒暄。 「年科长喜欢打麻将?」白雪岚问。 年亮富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立即斩钉截铁地摇头,「我最恨打麻将的,吵吵闹闹,不成体统。这么多中国人,如果人人都做正经事,不把时间浪费在麻将这种无聊的东西上,中国早就富强了。」 这位白总长家世实力不容小觑,是尊必须敬拜的大佛。上个月在海关走马上任时,他写过的几篇文章就已经被年亮富恭恭敬敬的拜读过了。 年亮富狡猾地引用了一句白总长文章里的话,想到自己客厅里出现麻将桌这件事,总归要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咳了两声,一脸严肃地指着身边的老婆说,「说起来真是惭愧,内人也是个爱打麻将的,为这事我们已经争吵过好几次了。今天一回家,见客厅又摆了麻将桌,把我气得说不出话,我就叫听差的把麻将桌和麻将通通给我扔掉。」 其实摆麻将桌这
宣怀风见到年亮富,黑着俊脸剐了他一眼,走到宣代云身边,低声问,「姐姐,你没事吧?」 「有什么事?」宣代云像个没事人似的,眼睛往上挑着,看看宣怀风,「上菜了,快点坐下。」 她脸上已经重新上了妆,脂粉厚厚的,香气扑鼻,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粉掩住了脸上的指痕。 宣怀风还想问下去,宣代云伸出手指在他腰眼戳了一下,朝一旁的年亮富努嘴,数落了宣怀风一句,「笨头笨脑的,见到姐夫,也不会问一声好?」 宣怀风只好硬着舌头叫了一句,「姐夫。」 年亮富「嗯」了一声,点点头。 两人算是打过招唿。 「好了,吃饭吧,今晚菜多,你要多吃点。」 宣代云把弟弟安排坐在自己身边,先帮左边的丈夫夹了一筷子菜,转过来又帮弟弟夹了一颗虾仁,露出笑脸,「怀风,你姐夫已经答应了,帮你活动一下,在局里找个事做。」 宣怀风怀疑地瞥了年亮富一眼。 「亮富,你说句话啊。」宣代云朝她丈夫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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