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说《爱情叫老牧跳楼》1
2021-02-25 15:14:59 发表
故事：农民老牧进城开发房地产，富裕了，也就开发了美貌的女孩子桦桦，他管她叫小桦并称之为爱情，谁还管它是不是婚外情！可爱情这玩意儿叫老牧跳楼摔断了一条腿。
爱情这玩意儿久了，不新鲜也就不稀罕，于是桦桦就要婚姻，而老牧有老婆……于是，爱情这条小舟就几乎要搁浅了。
正文故事要回到半年之前去说事儿。
老牧桦桦俩吵架有一段日子了，近几天关系才有了一些缓解，老牧就百忙中抽了点晚餐后的时间陪桦桦来江边散散步，适逢江面上开过来一艘豪华客轮。桦桦兴高采烈地跑开几步叫他：哟哟牧牧你看，好漂亮啊！
老牧回应说：漂亮！你知道漂亮呀，这些年我花在你身上的钱，如果省下来，足可以买下这艘船！看你还好意思和我吵架闹分手？
又是说钱钱钱的，桦桦顿时火了，别着一个汉码子腔调调反击说：你个板板日的，那你这些年往我身上打了多少炮！我假若是这条船还不早就被你的炮给打沉没了。
老牧笑了，哈哈的。
你还敢笑？桦桦气得拾起路边一根棍子往老牧的身上一阵乱打，直打得老牧抱头鼠窜。好好的一场散步，来江边散散心也就被搅黄了……
老牧王牧民，平日一般喊她桦桦，有时也叫她小桦。小桦不算小，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他大她八九岁，当然他也算是个事业有成的主儿，不然，闭月羞花的桦桦她怎么会好上他这个灰头土脸的农老K[方言是指村夫，农民]呢，尽管老牧自我标榜：是个杀进鄂东南的房地产开发商，可桦桦就是不买他的账。
桦桦说：“我管你是个什么房地产？开发商！你就只知道拢上身来开发我。”
她想，用你几个钱，还那小气，你是想把钱都留给你老婆孩子吧，没门！图爱情，我俩谈不上是爱情；我要婚姻吧，你又有老婆还说永远不离婚；这剩下的东西，我要的，你能给我的，也只是个钱了。想我20来岁稀里糊涂成了你的女人，一晃晃，忽地虚岁三十了，讲青春，自己也只剩下一个尾巴了。
桦桦左想来右想去，再不趁早抓住自己的青春尾巴，谈个恋爱成个家，那就把自己的一生给毁了。于是，在几个月前，她背着他接近了好几个她看得上眼的男子，捡好的谈了一两个男朋友……当然，对于她认为是最好的那个男朋友叫老清[真名儿李清]，就不止是吃吃饭，看看电影，游游泳之类的交往了，她也让他拢上身来进行“开发”，不试一下怎么会知道他那个行不行呢。
老牧跑了一阵子，见桦桦没有跟上来，就愈发感到自己好生窝囊，难道自己对她真的就没有魅力了？他想，就算我人没有魅力，那么钱呢，你桦桦就不要钱了？不对啊，这几个月比什么时候要钱都要得凶呢。她变了，是真的背着我，有人了？那一次出差回来……
一切就像文学里描写的情景一样。出差回来的老牧蹑手蹑脚打开租住房的防盗门，想给桦桦一个惊喜。
打开门，客厅里黑灯瞎火。老牧把眼睛闭了一会儿，再睁开时，已经看清家的轮廓了。他脱了鞋，就去鞋柜上摸自己的拖鞋，可摸了个空。
卧室的门缝透出一丝微弱亮光，有电视的声音。看来桦桦又躺在床上看电视了，她这个坏毛病他说过她好多次，她就是改不了。
老牧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伸手轻轻转动一下门锁，门锁却纹丝不动。呵，还真听话，他心里笑了。在去苏州出差的这半个月，他每次给桦桦打电话总要交待一句：睡觉时一定要记得把卧室门反锁上！桦桦每次都娇嗔道：偏不，我巴不得进来两个蒙面大盗把我给做了呢！
老牧把耳朵凑到门缝上，听到电视里传出一个男人火急的声音：每天一粒，就能让你做真正的男人！赶快行动吧！现在你就拿起手中的电话……
爱情这玩意儿久了，不新鲜也就不稀罕，于是桦桦就要婚姻，而老牧有老婆……于是，爱情这条小舟就几乎要搁浅了。
正文故事要回到半年之前去说事儿。
老牧桦桦俩吵架有一段日子了，近几天关系才有了一些缓解，老牧就百忙中抽了点晚餐后的时间陪桦桦来江边散散步，适逢江面上开过来一艘豪华客轮。桦桦兴高采烈地跑开几步叫他：哟哟牧牧你看，好漂亮啊！
老牧回应说：漂亮！你知道漂亮呀，这些年我花在你身上的钱，如果省下来，足可以买下这艘船！看你还好意思和我吵架闹分手？
又是说钱钱钱的，桦桦顿时火了，别着一个汉码子腔调调反击说：你个板板日的，那你这些年往我身上打了多少炮！我假若是这条船还不早就被你的炮给打沉没了。
老牧笑了，哈哈的。
你还敢笑？桦桦气得拾起路边一根棍子往老牧的身上一阵乱打，直打得老牧抱头鼠窜。好好的一场散步，来江边散散心也就被搅黄了……
老牧王牧民，平日一般喊她桦桦，有时也叫她小桦。小桦不算小，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他大她八九岁，当然他也算是个事业有成的主儿，不然，闭月羞花的桦桦她怎么会好上他这个灰头土脸的农老K[方言是指村夫，农民]呢，尽管老牧自我标榜：是个杀进鄂东南的房地产开发商，可桦桦就是不买他的账。
桦桦说：“我管你是个什么房地产？开发商！你就只知道拢上身来开发我。”
她想，用你几个钱，还那小气，你是想把钱都留给你老婆孩子吧，没门！图爱情，我俩谈不上是爱情；我要婚姻吧，你又有老婆还说永远不离婚；这剩下的东西，我要的，你能给我的，也只是个钱了。想我20来岁稀里糊涂成了你的女人，一晃晃，忽地虚岁三十了，讲青春，自己也只剩下一个尾巴了。
桦桦左想来右想去，再不趁早抓住自己的青春尾巴，谈个恋爱成个家，那就把自己的一生给毁了。于是，在几个月前，她背着他接近了好几个她看得上眼的男子，捡好的谈了一两个男朋友……当然，对于她认为是最好的那个男朋友叫老清[真名儿李清]，就不止是吃吃饭，看看电影，游游泳之类的交往了，她也让他拢上身来进行“开发”，不试一下怎么会知道他那个行不行呢。
老牧跑了一阵子，见桦桦没有跟上来，就愈发感到自己好生窝囊，难道自己对她真的就没有魅力了？他想，就算我人没有魅力，那么钱呢，你桦桦就不要钱了？不对啊，这几个月比什么时候要钱都要得凶呢。她变了，是真的背着我，有人了？那一次出差回来……
一切就像文学里描写的情景一样。出差回来的老牧蹑手蹑脚打开租住房的防盗门，想给桦桦一个惊喜。
打开门，客厅里黑灯瞎火。老牧把眼睛闭了一会儿，再睁开时，已经看清家的轮廓了。他脱了鞋，就去鞋柜上摸自己的拖鞋，可摸了个空。
卧室的门缝透出一丝微弱亮光，有电视的声音。看来桦桦又躺在床上看电视了，她这个坏毛病他说过她好多次，她就是改不了。
老牧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伸手轻轻转动一下门锁，门锁却纹丝不动。呵，还真听话，他心里笑了。在去苏州出差的这半个月，他每次给桦桦打电话总要交待一句：睡觉时一定要记得把卧室门反锁上！桦桦每次都娇嗔道：偏不，我巴不得进来两个蒙面大盗把我给做了呢！
老牧把耳朵凑到门缝上，听到电视里传出一个男人火急的声音：每天一粒，就能让你做真正的男人！赶快行动吧！现在你就拿起手中的电话……
他一阵暗笑，想起出差时酒店的电视上播放的广告：一个穿着很露的小姐面对镜头吐着烟圈说：干我们这一行的，经历过男人无数……这男人的那东西呀，短的多，长的少，细的多，粗的少……他们服用了这“伟哥”后，我们是既赚钱了，又享受了……
那会儿同住他一个房间的同事老李赶紧从包里摸出了个小本本，认真地记录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他则用手机完整地把那个广告拍了下来，准备拿回来给桦桦看。
啊……！卧室里的桦桦突然一声尖叫，这叫声像她那次在厨房里发现蟑螂时的惊叫声一样。当时他还以为她切了手。这会儿他也一惊，正要伸手拍门，感觉到有一群蟑螂排着队出现在卧室了，桦桦发出一连串：啊……啊……
老牧伸出的右手凝固在头顶上，像是被人点了穴。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每次他满头大汗地把眼神迷离的桦桦送上云端，桦桦就会发出这样恐怖的叫声，并一声高过一声。这时候他就赶紧拉起被子把桦桦的头蒙上，但立即被桦桦一把扒开。他望着桦桦本就一张妩媚的脸逐渐扭曲变形，接着听她母兽一般的嚎叫：“真正的男人！” 他同时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征服。
其实他俩刚好上的那会儿，桦桦根本没有那么豪放。那时他们还住在黄石棉纺厂家属院租的一楼，隔壁的房子租给了一个戴眼镜的女人。那女人白白净净，说话轻声细语，很斯文。不斯文的地方是：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领回来一个不同的男人，在她的单身宿舍里鏖战，喊叫声惊人。桦桦第一次听到这女人的叫声，紧张得一把拖起老牧：快快报警，有人X人了！
老牧早听得血脉喷张抱起桦桦扔在床上，扯她的衣服说：报什么警，因为你马上也要被我X了！
那会儿同住他一个房间的同事老李赶紧从包里摸出了个小本本，认真地记录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他则用手机完整地把那个广告拍了下来，准备拿回来给桦桦看。
啊……！卧室里的桦桦突然一声尖叫，这叫声像她那次在厨房里发现蟑螂时的惊叫声一样。当时他还以为她切了手。这会儿他也一惊，正要伸手拍门，感觉到有一群蟑螂排着队出现在卧室了，桦桦发出一连串：啊……啊……
老牧伸出的右手凝固在头顶上，像是被人点了穴。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每次他满头大汗地把眼神迷离的桦桦送上云端，桦桦就会发出这样恐怖的叫声，并一声高过一声。这时候他就赶紧拉起被子把桦桦的头蒙上，但立即被桦桦一把扒开。他望着桦桦本就一张妩媚的脸逐渐扭曲变形，接着听她母兽一般的嚎叫：“真正的男人！” 他同时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征服。
其实他俩刚好上的那会儿，桦桦根本没有那么豪放。那时他们还住在黄石棉纺厂家属院租的一楼，隔壁的房子租给了一个戴眼镜的女人。那女人白白净净，说话轻声细语，很斯文。不斯文的地方是：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领回来一个不同的男人，在她的单身宿舍里鏖战，喊叫声惊人。桦桦第一次听到这女人的叫声，紧张得一把拖起老牧：快快报警，有人X人了！
老牧早听得血脉喷张抱起桦桦扔在床上，扯她的衣服说：报什么警，因为你马上也要被我X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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