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羊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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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言姐姐,那些个闹事的人我就交给你了,是杀是剐,随你怎么便吧!”认出了少年身份后,江夜阑就很不负责任地将大厅上十几个闹事的人交给了怡红院表面的老板,而后纤指一指对面的锦衣少年,冷冷地命令道:“唐双修,你跟我来!” 说罢,头一扭,就一脸潇洒地同萧然转身上楼了,而身后,还跟着一条一脸受宠若惊的超大号尾巴。 此时,怡红楼内院的一个小木屋里。 “唐双修,你也给我适可而止点吧,你不怕被自己的口水给淹死,我还怕这个可怜的小木屋被你的口水给冲垮了呢!”斜卧在软榻上的红衣少年冷眼观望着对面那个自从进到屋里起就直流口水的锦衣少年,直到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时,才摆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出言提醒道。 听到江夜阑粗俗的话语,唐双修很是不情愿地放下手中正被自己百般宠爱的丹凤朝阳砚,转头狠狠地瞪了榻上少年一眼,道:“小表哥,你就不能别叫那么直接吗?” “那应该叫什么,鼻涕?哈喇?”不理少年一脸的义愤填膺
“公子,老爷说他在梨落亭等你。” 刚一回府,就被守在门口的雪晚告知了这么一件事情。 “天都这么晚了,姑爹他还找你做什么?”似是感到疑惑,唐双修皱着眉头问道。 “谁知道呢?”江夜阑不无讽刺地笑了笑,接道:“或许爹爹他老人家是担心我的身体呢?” 将唐双修安置妥当后,江夜阑就一个人踱着散漫的步子来到了梨落亭,抬首漫无目的地眺望着无星的夜空,才发觉上面竟不知何时已挂起了一轮弯月,微弱的银光疏疏斜斜地洒落了满地,风起涟漪,引得梨影斑驳飘移,却也形成了一种别样的韵味。 “阑儿,今天辛苦你了。” 亭内蓦然升起的一道温和男音,霎时打破了这满园的宁静和谐,江夜阑撅着嘴,老大不情愿地抱怨道:“爹,您老人家就不会晚点出声吗?难得人家突然有了月下观赏梨落亭的兴致。” “突然有了观赏的兴致吗?”站在亭内的江之昊不禁怔了一下,而后又带着包容意味的轻声笑道:“既然你难得有了兴致,就暂且先满足了你的
“小然然,你真的不打算送奴家了吗?”一步三回头的又往前挪了一小步,江夜阑继续不甘心的咬唇询问道。 “楼主请慢走,属下待会还有要事要办,恕不能远送!”故意忽视少年那一双水淋淋的桃花眼,萧然不厌其烦地抱着拳,说得一脸的诚恳与恭敬。 “可是小然然,”抬头望了望深邃的夜空,依旧不肯死心的某人低头细声地提醒道:“天色都这么晚了,奴家怕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会被色狼劫色……” 最后一个“的”字还没吐出口,一个巨大的灰色不明物体便忽然从天而降,动作灵巧的侧身闪开后,江夜阑一脚踏在灰色不明物体的后背上,用着一副“我猜就是这样吧”的表情望着不远处的萧然道:“你看吧!还没有等奴家离开小然然的视线范围之内,就已经开始有人垂涎奴家的美色了。” 楼主,你脸上长的那双眼睛是用来当摆设的吗?人家分明就是因为中了毒,才会导致体力不支,从而碰巧摔在你身边的好不好?有些不齿地暗暗翻了个白眼,萧然皮笑肉不笑的出言纠
一觉醒来,夜色早已落下了帷幕。 抬手揉了揉有些麻痛的后颈,江夜阑晕晕沉沉的开口问道:“雨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啊?” “回公子,已经过了戌时了。” “已经过了戌时啊!”还没有完全醒过来的江夜阑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哈欠,哈欠刚打完,就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纹风不动的雨清,有些不敢相信地高声叫道:“什么?已经过戌时了吗?” “是的,公子。 见到自家侍卫满目肯定地点了点头后,江夜阑这才一脸挫败的抓了抓盖在身上的锦被,撅嘴抱怨道:“雨清,你明明都已经答应过奴家要奴家在怡红楼呆上一个半时辰的。” “是的,我是答应过公子,要公子在怡红楼里呆上一个半时辰,”雨清供认不讳的“可是我并没有答应过公子要在怡红楼里呆上哪一个半时辰啊!” “雨清,你……你耍赖。”江夜阑扁了扁嘴,晶莹的泪珠立时便开始在他那大大的桃花眼里快速的打转,配上那因睡相不好而弄得有些凌乱的发,和
“离魂?”听到江夜阑的回答,凤无惜不由得微微一怔,他低头望了一眼正躺在怀中像是睡着了的唐婉然,敛容低声问道:“可否有解?” “虽然有些棘手,但是要解开这离魂之毒,对我江夜阑来说还算不上是一件难事,只是……”话到这里,江夜阑却突然的蹙眉止住了。 “只是什么?”见少年半晌无语,凤无惜忙开口问道。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再次将思索的目光放到地上那条无人问津的丝帕身上,江夜阑一字一顿道:“离魂乃是嗜血阵的独门密毒,虽然说嗜血阵在江湖上是邪教,但是据我所知,你们凤朝皇室也并未与它有什么大的恩怨瓜葛,可是为什么它今天会出现在慈恩宫呢?” “别管什么离魂为什么会出现在慈恩宫了,”凤无惜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接道:“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如何为母后解毒。” “那也是!”江夜阑带着意味难明的笑凝望了一会儿面前的男子,继而扭头对自从唐婉然倒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站在自己身后静默无语的凝烟道:“凝烟
马车兜兜转转了大半个凤都,等来到慈恩宫时,早已过了吃午饭的时辰了。 “娘娘,太子殿下和江医师到了。”身着粉红色宫装的婢女轻轻地扣了扣慈恩宫正殿的大门,态度恭敬地禀报道。 “让他们进来吧!” 伴随着一道清和却不失威严的女音响起,慈恩宫正殿的大门也随之被徐徐的打开,首先迎面扑来的便是满室的芙蓉花香,清而不腻,淡而不浓;隔着烟雾缭绕的青烟望去,但见一身着黄色宫装的中年美妇安然的坐在榻前,满头如瀑的发丝尽数向上拢起,唯留下两行流苏飘逸的顺耳前而下;绾的丝毫不显凌乱的发髻上稳稳地盘着一个金黄色的凤凰展翅冠,凤嘴向外凸出,流下两串长长的细碎珠坠,一直延伸到白皙的前额;三分似柳七分似剑的长眉,璃光闪烁的狭长凤眸,翘而挺的小鼻,不点而红的朱唇,果真是多了一份显得霸气,少了一份显得女气的恰到好处。 而这黄衣女子,不是他人正是这凤朝后宫之首的皇后,当今太子与滢王的生母,江府丞相之妻唐嫣然的孪生姐
三天后,江夜阑正式就任太医院首席医师之职。 说是首席医师,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无聊闲职罢了。 这日,吃罢早饭,懒在家里不想进宫的江夜阑抬头见窗外阳光正灿,猛然间便想起了当日从断情谷回来时带回的众多草药,好像也有好长日子没有晒过了,于是,当即便断然的下定了今日不进宫的决心,乐颠乐颠的跑回房去搬草药了。 和雨清一起忙碌了许久,待全部的草药都铺晒完毕之后,时辰也已经将近午时了,不想吃午饭,江夜阑就吩咐了雨清不要让外人打扰,之后,便一个人躺在葡萄藤下的软椅上打盹去了。 “雨清,公子呢?”刚从街上买粘牙酥的小摊上回来,手里还惦着两份重重的粘牙酥的雪晚见总是不离主子身旁半步的雨清此时竟一个人站在房间的走廊上,不由好奇地问道。 “公子累了,在休息。” 顺着雨清冷清中却带着少许暖意的目光望去,雪晚这才在那半里绿丛中寻得了一片鲜艳夺目的红,轻笑着摇了摇头,青衣的侍女脚步极轻地走到自
始出宫门,便瞧得那独占在黑暗角落里的黑衣男子。 五年的时光未见,男子昔日俊美的脸上早已褪去了少时的青涩与稚嫩,取而代之的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阴沉与冷酷。许是并未穿上正装的缘故吧!男子那一头及腰的黑发仅是用一支朴素净雅的象牙簪松松地挽着,不经意地举手抬足间,丝丝碎发散落肩头,隐隐约约地露出几缕深藏于黑发中的火红色长发来,竟形成了一种完全不同于阴柔之惑的妖媚来。七分似剑三分像柳的长眉下长着一双惑人心魂的狭长凤目,虽是微微地弯着,却不时的能从那如蝶翼般浓密纤长的眼睫下发现出道道意味难明的精光来。俊挺的鼻,虽比不上风无痕的小巧精致,却也极为秀气,薄的近似无情的粉唇微微地向上翘着,露出一丝明显轻佻却丝毫不失高贵优雅的惑人笑意,远远地望去,夜风徐徐,博得墨色衣摆翻飞,就仿佛不是真人,而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如今的凤无惜,就好比那娇艳无比的罂粟花,虽美丽诱人,却又含着致命的危险! 准确而直接的在心中
西边晚云渐收,唯剩下点点余辉洋洋洒洒的铺满了整个莫云湖畔,宛若琉璃,颗颗璀璨绚丽,夺人眼目。 拨杨柳,望长亭,但见一红衣少年席地而坐,他微微垂着首,仿佛是沉浸在了自己营造的世界里,纤长而柔美的手指熟络地舞弄着琴弦,如行云流水般,长长的如瀑般的发丝随风妖娆,慢慢地与衣摆相缠,红与黑,竟形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公子。” 伴随着呼唤的声响,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的,琴声戛然而止。 缓缓地抬起头,露出的是一张本应该称之为倾国倾城的,却不幸的被他右眼角下一条长长的红疤所破坏殆尽的白皙脸庞,微风掠过,掀起满头长发后扬,更是将他右脸上的红疤完完全全的展露无疑。 似乎是看到了面前侍女水眸中稍纵即逝的的心疼,红衣少年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脸上的伤疤,莞然笑道:“不就是区区一条疤吗,都已经跟了我快五年了,至于让雪晚姐姐一直替我这般可惜吗?” 知他是安慰自己,身着湖青色纱衣的美艳侍女也不愿让他想起太多
进得御书房,江夜阑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张正对着门口的高大紫杉木御案,和御案后面那个正靠在金黄色软榻上闭眼假寐的凤临帝。 “君臣亲密无间的戏码早就已经演完了,还请皇上大开隆恩,告知草民太子殿下的去向吧!”象征性地躬着身,此时的江夜阑早已脱去了宴会上懵懂无知的幼童伪装,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浓浓的嘲弄,与疏离。 听出了少年语气中的讽刺,靠在软榻上的人儿缓缓地睁开了迷离的双眸,用着疑似受伤的表情望着对年的少年,烟眉轻蹙道:“阑儿,你以为朕今晚在宴会上那么待你,仅仅就只是演戏吗?” “难道不是吗,我亲爱的皇上陛下!”微微一挑眉,江夜阑直接忽视掉了面前含忧带怨的可怜玉颜,弯唇面带不屑的反问道。 “哼!没想到五年的时间不见,你江夜阑其他的没有学会什么,倒是学会了烟怀离的目中无君。”眼看着话不投机,凤流景索性也一并将慈爱长者的面具给撕了去,娇颜一沉,目光阴鸷的正声问道:“说吧,你这次肯出谷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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